福建白癜风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nk/mipso_4429412.html丰镇二中,至今一提起这个名字,我就会心里一动,好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似地……
哦——后来慢慢地发现,我是把最初的青春丢在那里啦,因此,才会*牵梦绕,一戳就痛的……
年初同学聚会时2不免又怀念起母校来,令我们所有的同学都感慨万千叹息不以!的确,我们那一代,还有和我们同时一起进入丰镇二中的建校老师们,都把风华正茂和青春年华绽放与闪耀在那里了……
那是座再普通不过的中学,却又是一代人最不普通的精神家园——因为,我们是她的第一批学生,也是他的创始人。彼此的相互改变和影响,远远地超过了一般学校与学生间的情感——学校教育了我们,我们也开创了那所学校。这就是第一茬与丰镇二中同日生的师生们,一生都磨灭不了的刻骨铭心的记忆:当时,集全县数届风华正茂,激情扬溢的高小毕业和“戴帽子中学”的学生。丰镇教育界最优秀的师资力量,结合抽上来最优秀的老三届与北京和上海的知识青年,共同组建了这所特殊质量的普通中学。我们用青春和热血与真诚无私的集体奉献,使丰镇二中,在我们的时代,就走向了辉煌的巅峰……
那是一所特殊年代中诞生的特殊中学~也留下了我们特殊一代人的特殊记忆——
喊出“复课闹革命”时,正处文革后期,全县各小学集压了几届几十个班的应、往届毕业生,只有一座丰中,已经远远不能满足“革命的需要”了。于是,在小东门口的原民办中学,后部队占用的旧校址,成立了丰镇二中。
最早时人们戏言:“烂民办,八块半,念不念,扯球蛋”。因为,文革前的民办中学,实际上是地方*府办的辅助性公读中学,实行半工半读制,因此,每个学生每月还能领到八块半的补助。也是建国初期教育与生产建设过度间段的人才培训机制,可惜,文革初就被砸烂了。再加所有学生都在本校搞运动,到了毕业时也没处升学。因此,年我们还得在土塘小学“戴帽子中学班”搞革命运动。
最难忘第一次走进真正的中学时,就像是流浪的儿子走进了母亲的怀抱。我们来自全县各小学的几百名学生,不同的年级按大小编为十个班。新奇与陌生都被真诚和好奇所代替,彼此间很快就容为一体,投身在母校的怀抱中了。
二中大门坐正朝南,门前就是小东门儿与老爷庙街的主大街,整体座落在三完校南面,与三完校间白灰摸的隔墙上,还有一道小后门儿。校园内是一大片方方正正,青砖红瓦,排排整齐的两出水排子房,布局为东西两翼,中间纵贯一条青砖弧面主道。学校虽为平房建筑,却也肃穆大气,再加上被我们打扫得窗明几净,就更显出学府的庄严了。南面做了校办工厂;西面的一大半空地是大操场。广场和主席台在西北面,广场的东半截是篮球场。一排排教室之间和东边,都是郁郁葱葱的小树丛。校墙内有好几棵银色飘香的沙枣树,开满了五瓣瓣,淡*色碎小的喇叭叭花——一朵朵,一嘟嘟,将沁人肺腑的清香逸满了整个校园……
东面的校墙外,是一条通天大道,道路边隔三差五地植有高大茂盛的通天大杨树。更是留下我青春岁月中无数脚印的上学必经之路。
那时,还在轰轰烈烈的后期,我们一边“复课闹革命”,一边“批林批孔”,还要学工学农,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!学校是革命的文化阵地,学生是阵地上勇敢的战士!
那时,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不断洗礼,师生已经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,因此,师生关系也特别亲!破除了“师道尊严”,建立了既平等又相互尊重的新兴师的生关系,彼此是坦诚而亲切的。
建校时,县革委会派资深的教育界老领导都基生,为二中*的一员化领导的校*委书记。杜书记对师生们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。全校师生和领导团结一心,校园就是革命和战斗的乐园,也是我们共同的家园。
由原来全县选拔的各科最优秀的老师与特长生组成的三班、十班也一起按年级排列成了班级序列,生原是当时最优秀的。尤其是音、体、美,是当时全县最棒的,每逢县里举办大型活动,二中就是主角样样都能夺冠。再加好多著名师范学院毕业的大牌老师执教,那可是兵强马壮,名副其实的好学校!
我能在那里读书,受到了当时最良好的教育,是我终生的一大幸事,令我至今都难忘那一段读书时光!
更难忘那些教育我成长的一代恩师——著名师范大学大毕业的周重民老师,是我的数学老师。他的几何是全自治区最厉害的。周老师瘦高朴素的身影,不拘小节的性格,抑扬顿挫的声音,亲切洪亮的讲解,使每一位上他课的学生,哪怕是坐在最后,也能够听的十分清楚。周老师上几何课从来都不用带圆规和三角尺,边讲边随手就画,一节课最多只用三根粉笔。周老师站在讲台上,信手一画就是方圆,任意交叉便成几何,下课时黑板上就是一整套完美的几何解析例题。题列黑板,同时也消化在当堂课学生的脑海里了。我在后来的高考时数学成绩优秀,完全得益于周老师的教导,在此,我深切地感激与深情地思念他!
我的代数老师尤一清,更是出生于数学世家,其父就是丰镇数学界的泰斗。尤老师是下乡抽回来的,大高个儿,直身板儿的棒小伙儿,声音洪亮,讲课干脆利落,算数神快,由其是解方程,几乎没有能难住他的题。他教得明白,我们就学得清楚,如同他的数学一样,一清二楚步骤明确。尤老师是个直率坦荡的人,不对的,立马就会告诉你,从不迁就。因此,他教的学生大多数学棒棒的,同学们也十分拥戴和尊重他。
他可是把青春和生命都献给了丰镇的教育事业,是丰镇千万学子的尊师,永远值得我们怀念他!
还有我们的班主任老师赵庆凯,更是由土塘“戴帽子”中学就带领我们步入丰镇二中的家乡老师。他是位回乡青年,与我们有着更为亲蜜的同村亲缘关系的,都是土生土长,一起携手经历文革,情意与经历都远远超越了一般的师生之谊。他当时只有代课老的待遇,却担当着语文兼班主任的重任,即——吃的是不饱的草,挤的是尽数的牛奶。真为老师鸣不平!他把最好的青春与身心献给了*的教育事业,后来也没给他转正成正式的国家教员。今年,四班的同学聚会,我们特意邀请了赵庆凯老师。他还是那么地精神焕发,而且更加持重与渊博了~令我十分地敬佩和欣慰!
蔡正辅老师是我们后来的语文老师。当时他正值中年,学识渊博,讲起课来引经据典生动活泼。在那知识贫乏,教材奇缺的年代,他以讲故事的形式,让我们学到了好多课外的文学知识和了解了不少的古代文学。他为当时思想学识都很单纯的我们,开启了宽阔的视野,增加了丰富的语文历史知识。
后来,我在子女分别考入名牌大学庆典时,以家中老辈之尊,特意请到了蔡老师。当时,他特别地高兴,握着我的手久久地说不上话来。那时候蔡老师还很精神,真感激他老人家对我的关怀和爱戴!后来,我举家外迁,多年再没有了联系……再后来——我很奠念他老人家!
去年夏天,我们一伙同学,还接待了由天津省亲而来的贾晓葵老师。她也当过我们的班主任。她是由县里从北京籍知识青年中抽上来的优秀老师,是当时知识青年中的佼佼者。贾老师正直芳龄,年青美貌,身材苗条很会跳舞,当时是以舞蹈老师抽上来教专业班跳舞的。后来,因为他的英语也很好,就担当了全校的英语老师,并,兼任我们班的班主任。因为我们土塘来的四班,农村孩子比较多,大都兼着一定的家庭劳动任务。因此,四班的学生纪律比较涣散,学习不太认真,学校就派最年青有为,魅力超群的贾老师来当班主任。贾老师精干得走起路来就像飞翔的燕子一样轻盈。她的声音,在我们这帮土孩子听来,比百灵鸟还要好听。因此,就连最为捣蛋的学生,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乖乖地听话了。她说着一口流利的标准北京普通话,是正宗的京腔京味而不咬京的标准话。读起英语,那更是让我们听得出神入迷……因此,后来四班学生的英语是全校最棒的。这些,都得益于贾老师的辛勤教育,至今,我们都深情地爱戴她……
还有音乐老师赵德科,那可是专业正宗的音乐人。我虽不通音律,但很爱上赵德科老师的音乐课。听不够他那旋律明快又音韵优美的手风琴鸣奏曲——在当时只唱革命歌曲的年代,仿佛,听到了远方的天籁之音在隐影地鸣唱,把我们带入了另一个平静而美好的世界……赵老师原本是由全县选拔到专业班,教音乐的专业老师,归二中以后,我们也享受到了专业音乐教育的待遇。赵老师为人和蔼,身才微胖,但用起各种乐器来,那可是灵巧娴熟,优美流畅地就像小伙子一样地阳光和活跃。听说他是当时全县有数几个会弹钢琴中最好的老师。我因生活艰苦无缘音乐,但,心中对音乐始终是敬若天音的,因此,我十分敬重赵老师,至今还很怀念他!
还有教导主任段旺,更是个热心肠的好老师。虽为校领导,却一直代我们上体育课。至今,他那洪亮高亢的大嗓门儿,仿佛还回荡在我心中的操场上……我是体育班长,一直喊操。有时停电了,要站在操场上为全校的师生们喊第四套广播体操。(那时老师和学生都得一起做广播体操)第一次登台时我很胆却,是段老师亲自带我走向主席台,并教我放开嗓门儿大声喊口令的:
“第四套广播体操,现在开始!第一节,上肢运动: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”
此后,我就成了停电后全校的喊操员了,也练就了一副大嗓门儿。由此,全旺和段旺交情就胜过一般了。你说,我能不思念他吗?
还有我们的校长王举高,人虽不高,学识不浅,他的俄语在全县是数一数二的,身为一校之长,照样坚持代课。平易近人是他的本性,从来也不摆架子,与师生们同教共学,参加各种集体活动和带头学工学农劳动。不知到的,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班主任,因为,他大多是在班级里代课或与同学们一起参加各种活动的。他是个德高望重,学识渊博的教育家。我在接待贾老师师时,有幸接待了王举高校长和付国民书记,四十年后再重逢,感慨都在不言中……他们还都身体健康精神矍铄,就已经令我们十分欣慰了
最难忘的是每年的新年茶话会,把课桌圈成一围儿,腾出教室中间来表演节目。独唱、合唱、快板儿、三句半、最令同学们兴奋和期待的是——男女生表演唱:《老两口学毛选》,会引起一片笑声与鼓掌的……
前后黑板,用彩色粉笔画上了大红灯笼和欢庆标语。邀请校领导与各课的老师们,轮流来班里参加茶话会。桌子上摆上瓜子、糖、花生和招待老师的香烟。好多“烟*”男生们,早就暗暗地盯上那盒《大前门》了……
等到作客的老师们要到别的班时,班主任起身相送,我们就一把抓过烟盒儿来“五*分尸”了。班主任老师返回来之后也权当作没看见。紧接着,你要“上厕所”,我也跟着去~于是,校墙根儿,树底下,就闪烁起忽明忽暗的“星星”来——几个大男孩儿在黑暗处轮番地争夺着半截香烟,真可谓“抽上一口烟,赛过活神仙!”……那时又不懂什么“吸烟有害健康”!只图学着作个男子汉和起哄罢了……
就连一恢复高考,我还在考场门口蹲着淡定地抽烟呢。经历了一年半的回乡劳动,我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一个劳动人民,抽烟已经是为了解愁去乏了……
扯得远了点儿,书归正传,丰镇二中,有太多我想说的,但,实在是篇幅和能力有限!还有很多更优秀的老师如:赵宝、康声苑、郭秉新等……都是当时最好的老师,虽没有固定教过我,但都是大名鼎鼎,值得我们敬重的!
由其是那一批抽上来的北京、上海的知识青年老师,他们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献给了丰镇的教育事业——有:夏小娄、安海生、安海兰(日裔兄妹)等……一大批知青老师,都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,奉献在丰川大地这块热土上,是我们心目中青年的楷模。他们把大城市的大视眼,大见识带给了我们,是我们心目中真正的英雄和楷模,是值得我们永远敬重与思念的!
——他们是最先撑起丰镇二中的脊梁,虽然,他们的教学生涯和那所学校一样地短暂而辉煌!却,永久地留在了我们曾经学子们的心里——深切真诚地为他们祈祷和祝福!
注:相隔年代太久,再加本人记性差,有些老师的名讳可能用字有误,敬请谅解指正!
作者:尚全旺,丰镇人,自由写手,人性良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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